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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z昆曲与俞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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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主题: zz昆曲与俞平伯   zz昆曲与俞平伯 Icon_minitime周六 七月 28, 2007 5:34 pm

俞平伯生平

俞平伯(1900-1990)著名昆曲研究家、昆曲活动家、我国现代著名文学家。名铭衡、字平伯。原籍浙江德清县,系俞樾之曾孙,清光绪二十五年已亥十二月初八日生于苏州,时其母梦有僧登门化缘,意是高僧转世,故乳名僧宝。1915年秋至北京考入北京大学文学门,居东华门外箭杆胡同。
1917年10月与许宝驯结婚,渐受夫人雅好昆曲之薰染,极“妇唱夫随”之乐,遂深研曲学。1919年12月毕业于北京大学,年内移家朝阳门内老君堂79号,院有大槐树,因名斋为“古槐书屋”。1920年1月赴英国留学,未成,4月返杭州,任教于杭州第一师范学校,是年识朱自清(佩弦)成挚友。年底回北京。治文学、师周作人。
1922年3月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其第一部白话诗集《冬夜》(朱自清作序),嗣后新诗集尚有《西还》、《忆》等,散文集如《燕知草》、《杂拌儿》、《杂拌儿之二》、《古槐梦遇》、《燕郊集》等。1923年秋任教于上海大学中国文学系,次年春辞归京。1925年8月荐朱自清去清华学校大学部国文系任教;自应燕京大学教聘。1928年10月到清华大学文学院中国文学系任讲师,遂辞燕京大学教职,次年起兼北京大学课程凡三年。1930年10月移家居清华园南院七号,名室为“秋荔亭”,向笛师何金海等学曲,邀约校内外昆曲同好来舍度曲清唱,并观察红豆馆主(溥侗)在校授曲及组织弟子的昆曲演出。
1932年被聘为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1933年盛夏笛师何金海客死宣南,俞为撰文吁请曲界捐助营葬。1934年夏邀约嘉兴曲师陈延甫(名宝山)来京为拍曲撅笛,是年夏在清华园蕴酿结集曲社,9月在校内同方部礼堂江浙同乡会迎新大会上俞与夫人偕唱昆曲助兴。1935年初“清华谷音社”成立,俞任社长,取“空谷传声其音不绝”之意,并亲为撰《谷音社社约》有“发豪情于宫徵、飞逸兴于管弦”句:为订《同期细则》每月一次同期集会、公开曲集不定期;为拟《介绍陈延甫指导昆曲酬例》等。谷音社成员包括清华大学教职员暨家属,如浦江清、许宝騄、沈有鼎、汪健君、杨文辉、陈盛可、许宝驯、许宝騋姐妹、陈竹隐(朱自清夫人)、谭其骧等以及清华学生如华粹深、陶光(重华)、张宗和等,曲集还邀请北京各界著名业余曲家如唐兰、杨荫浏、曹安和、陆麟仲陆方剑霞夫妇、庞敦敏庞张织文夫妇、袁敏宣袁薇姐妹等参加。谷音社并聘请在南方任教的曲家吴梅等为导师。自1935年春至1936年夏共公开清唱曲集五次。影响颇大。社员还校订整理“临川四梦”曲谱数折于册页中精钞保存。慨于日寇侵华局势日禁,俞乃出示吴梅谱曲《桃花扇·哭主》[倾杯玉芙蓉]稿,誉印传唱抒发爱国之情。
1936年迁居清华园新南院4号。“七·七事变”北京沦陷,谷音社解体,陈延甫南返。俞平伯未能随清华大学南迁,乃搬出清华园,蛰居朝内老君堂,清操自守,有怀旧诗《偶柬谷音社诸友四绝句》等。
1938年婉拒周作人、钱稻荪等邀往伪北京大学任教事,只应中国大学国学系教授聘,虽生活贫苦、卖物度日亦不为动,夫妇以唱曲自遣,参加城内珠萦社、潜庐曲社及北大艺文研习会昆曲组等活动。1942年为郭则云填曲、王季烈制谱的《红楼真梦传奇》作序,撰写《再与友人书》、《与汪健君书论正声变调》、《再与汪健君书》等昆曲文章。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转入北京大学任教授,至1952年调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1953年并入大陆中国科学院任文学研究所古典文学研究室研究员,后被评为一级研究员。
五十年代前期,将旧著《红楼梦辩》修订后易名《红楼梦研究》出版,殊料竟遭***氏亲自发动的对“俞平伯红楼梦研究”和“胡适反动思想”全国政治性大批判。俞虽身处逆境,仍潜心完成了《八十回本<红楼梦>校字记》和《关于“金陵十二钗”的描写》等学术著作。其童心涉世、寄情昆曲,1956年8月得丁西林、王昆仑之助,发起与北京诸业余曲家创办北京昆曲研习社,亲自拟订《章程》和《同期公约》,在1956年至1964年共四届社务委员会选举中连任主任委员,领导社务工作。1956年9月6日袁宅昆曲彩串中,登台扮演《乔醋》一剧中之彩鹤(丑),以风趣的苏白博得满堂掌声,是平生唯一一次彩唱。

1958年校订弟子华粹深整理的《缩编全本牡丹亭》,组织曲社周铨庵、袁敏宣等曲家排练公演。曾主办《琵琶记》公期,汤显祖“四梦”公期、纪念关汉卿公期、纪念曹雪芹公期等学术性公开曲集活动。在举办的一系列昆曲专题学术讲座中,1962年俞曾亲自演讲《我怎样看<琵琶记>》。主持北京昆曲研习社8年间(1956-1964)共举办同期57次、演出43场,包括传统昆曲单出戏46出,新编历史剧《文成公主》以及现代戏三出。俞和夫人创作并用昆腔谱曲的散曲多首,如[沁园春](兰艇人归)、[鹧鸪天](草绿裙腰惜远春)、[江儿水](绿柳全舒翠)等在曲友间传唱。1964年该社被迫停止活动。

“***”中更受批判,1969年至1971年间夫妇以七十高龄被迫去河南息县干校劳动,饱受颠连。返京后居建国门外永安南里。1977年8月移居阜成门外三里河南沙沟。1978年在寓所曲叙,招待美籍曲家项馨吾和张充和等。1979年12月北京昆曲研习社恢复活动,俞亲自出席首次演出招待会,由于年事以高,不再担任社务工作,但时常关怀曲社情况。1981年4月为俞振飞著《振飞曲谱》作序,精辟定义了“水磨调”及其源流。八十年代以来,陆续出版的著述有:《唐宋词选释》、《古槐书屋词》、《论诗词曲杂著》、《重圆花烛歌》、《俞平伯日记》、《俞平伯书信集》等。其昆曲专论《说“借”字古今音读与<牡丹亭·惊梦>》一文曾交北京昆曲研习社《社讯》予以发表。
1986年初大陆中国社会科学院曾举办“庆祝俞平伯从事学术活动六十五周年”纪念活动。同年11月19-25日由外孙韦奈陪侍,赴香港讲学,总结平生对《红楼梦》的研究,仅以“《红楼梦》是一部小说”一语概括,盖灿烂以极趋于平淡矣。1990年九十初度后,4月忽手书一碣云:“一瞑不复秋,黄昏齐至京”,旁自注曰:“身后事在亚运会后”。是年秋,亚洲运动会在北京结束后一周,10月15日泰然逝于南沙沟寓所,若预知者。享年91岁。俞氏四代所居之苏州马医科巷曲园春在堂已辟为文物保护单位:孙玉蓉主编之《俞平伯全集》1998年出版;张允和整理之《俞平伯先生的晚年昆曲活动》年表尚未刊。




俞平伯与昆曲

《红楼梦八十回校本》脱稿于1956年;就在这一年,俞平伯创办了北京昆曲研习社。8月19日,昆曲研习社在他家老君堂老屋召开了成立大会。
zz昆曲与俞平伯 Rd040619011  那时高雅的文人大都认为京剧太白,唱词粗俗,不够精美;在书斋里,在案头上,继续在拍着唱着的,仍然还是昆曲。
  俞平伯家是世代高雅文人,俞平伯的夫人许宝驯家也是世代书香。俞许两位都是从小听昆曲看昆戏长大的。尤其俞夫人,嗓音又好,拍起曲子来字正腔圆自不在话下,还能填词度曲,即为曲词配上曲谱———作曲,或用传统成曲填上新词。笔者生之也晚,只赶上了北京昆曲研习社的一个尾巴,大概在1962-1963年间,曾到朝内老君堂俞府,跟着俞先生俞夫人拍过一两回曲子,不久俞平伯嗅到某些“史无前例”的火药味而主动解散了研习社。俞先生的嗓子不如夫人,还爱跑调,甚至五音不全,但他拍起曲子来,那板眼之认真,那神情之严肃,都让人感动。他还喜欢自击檀板,那击板打鼓的样子,至今仍在我脑海里留有不可磨灭的印象。
  五十年代末,三十三转等密纹唱片刚在逐步普及,欧阳予倩也年事已高,出于抢救性质,中国唱片公司为他灌制了几张昆剧唱片,唱片上就特地标明“俞平伯司鼓”。两个大名并列放在显赫的位置上,俞平伯作为昆曲司鼓的水平于此可见一斑。
  在1956到1964年这八年时间里,北京昆曲研习社在俞平伯认认真真的领引下,还真对昆曲的研究、传习起了十分良好的作用。不少连专业剧团都不问津几乎濒于绝迹的曲目,在俞平伯手下恢复了青春;就是像《牡丹亭》这样永垂不朽的名著,由于原剧过于冗长,也已难于适应时代的快步,在俞平伯亲自主持与倡议下,经过精心的整理与改编,终于又以全剧的形式,恢复了她的舞台生命。这个改编并压缩的可以适应现代演出的剧本,是俞平伯与华粹深二人合作的结果。经过曲社草创后一年的努力,全体社员通力合作,居然在1957年10月15日举行试排,于1958年1月22日推上舞台试演了。为纪念汤显祖逝世三百四十周年,10月2日在北京王府大街文联大楼(即现在中华书局与商务印书馆)礼堂演过一场。笔者有幸参加了这次纪念会并观看了演出。开幕之前,俞平伯登台作了简短讲话,中间有这样一句:“要纪念汤显祖,最好就是演出他的代表作《牡丹亭》。”那次与会者甚多,礼堂几乎坐满了人。周总理、陈叔通、郑振铎、叶圣陶、张奚若等人也都莅临观看。
  关于昆曲研习社,还有一事不可不提。《红楼梦》的乾隆抄本中有极重要的一种,即《舒元炜本》,上面有他的兄弟舒元炳的题词《沁园春》。俞夫人许宝驯就用这首著名的《红楼梦题词》谱写了昆曲工尺谱,俞平伯为之一再修改润色,并作了详注。1963年7月7日,北京昆曲研习社举行了纪念曹雪芹逝世两百周年的曲会。最后一个节目即合唱俞平伯夫妇合作的这首《沁园春》,参加合唱者达二十二人。这次活动,堪称是昆曲史与红学史上都该提上一笔的一个交接点,也是俞平伯研究《红楼梦》挨批后依然放不下《红楼梦》,仍在关心与研读《红楼梦》的一个明证。
  烟卷笔墨
  “自然灾害”困难年,俞平伯虽被评为一级研究员,基本的物资供应也一样成问题。那年头儿已有流行浮肿病的,在一些从事医疗卫生工作的人民代表、政协委员提了提案,指出国人历来不能或缺菽类的提案之后,对高级知识分子,开始有了一些照顾,予以一些“特殊供应”。当时民间或戏称之为“糖豆干部”与“蛋肉干部”等等,在蛋肉干部这一档次的,凭票或凭特供卡、本之类,尚有“高级烟”的供应,俞平伯之烟瘾甚大,按规定所供尚嫌不足,而家父王伯祥烟量较小,尚有富余,每可“接济”于他,至今笔者手边尚保存着不少短信或明信片,是俞平伯写给家父的,内容无多,一般问候之余,主要是来求索香烟的,在兹不妨选录一二,以见当时困难年生活之一斑:伯翁:

  近日起居如何,为念!昨日中夜忽得短篇亦颇自喜,然不足为外人道也,另纸录博一笑。弟连日赴所,亦殊鹿鹿。本月烟卷,尊处如不用,弟拟购一条,可否,祈酌。琐渎并歉!
  弟平顿首

俞平伯来信概不写年份,有时竟连月日也不写,此即其一,但有“烟卷”之事,则必在困难年无疑。伯祥吾兄:又多日未晤,天气渐寒起居如何,为念。本月香烟未识尊处有敷馀否?如有盼为留存,当备款往取。《文成公主·远行》一折,工谱已脱稿,日后有机会,当为演奏俟正。匆上,候近安弟平顿首十一,三,夕笔者当年年轻,时为递送烟卷飞跨双轮。今日回思,岂不可谓一段“烟卷笔墨”之小小因缘?
  交游寥落
  1954年底,俞平伯下大功夫辑录的《脂砚斋红楼梦辑评》一书,由上海文艺联合出版社出版。从俞平伯所写长篇《引言》最后所书年月,即“一九五三、十、三十”来看,全书之脱稿,是早在出版前一年多,为什么竟拖了这么久才问世呢?这自然与俞平伯的受批判分不开。所以这本《脂砚斋红楼梦辑评》,加了一则《出版者的说明》,出版者用心良苦:“本书的排印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在对资产阶级唯心论的错误思想展开批判以后,我们对于它的内容又作了一番检查,也商诸编者进行了必要的修正。我们只纯粹拿它当作古典文学研究的一种资料提供读者。”   笔者手边的这一本《脂砚斋红楼梦辑评》,是出书后不久,俞平伯送给家父的。一般他赠书总要在扉页上题上款,而此书至今仍空白,这也足见他赠书时的心态。
  俞平伯是著名的文学家、诗人,全国人民代表,但自从挨批以后,本来络绎不绝的记者、读者及各类来访者,这时都不来了,俞家一下子变得门可罗雀了。出于数十年交情,又深知平伯为人的家父,是由衷地为他抱屈的,于是就在大家避之惟恐不及的当口,独自登门宽慰之。为了谈得更畅适,也为活动活动腿脚,到户外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家父还约他同去赏菊,并到什刹海散步。两位老人,一已年逾花甲,一亦早过半百,信步在行将结冰的海子岸上,似乎话亦不多,似乎有很多话也不必一一说出,要的就是无言的慰解,求的只是避开尘嚣的喧闹。漫步之余,就近小酌于“烤肉季”。家父当时正在日日伏案选注《史记选》,也正需要这种劳逸结合。不意此一寻常交往,还真给平伯带来了欣慰与放松。回去后不久,他就欣然命笔,写了两首七绝赠王伯祥:  

交游零落似晨星,过客残晖又凤城。借得临河楼小坐,悠然尊酒慰平生。 门巷萧萧落叶深,跫然客至快披襟。凡情何似愁云暖,珍重寒天日暮心。

俞平伯书赠家父的这一幅原迹,是书写在一张黄色带木刻水印紫红梅花边框的旧笺纸上的,底色套印的是浅绿色的木刻山水,极为别致,当是俞家旧藏的十分考究的笺品。他的下款仅用“平生”二字,这也是对最为知交的少数才用的自称。末尾正式该打图章的地方,打的是许静庵为他刻的“知吾平生”四字白文印。这幅字的上款还特地用了家父最不常用的别号,这里既反映出情谊笃挚之非凡,同时也是怕因这两首诗给王伯祥带来什么牵连吧。   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他的本职工作,即文学研究所交给他的科研课题———《红楼梦》八十回本的校勘———仍在继续进行。这一工作直至1956年5月才臻于完成,并写定了《序言》。这篇《序言》就发表在当时的《新建设》杂志上。
  发还家珍兴奋难抑
  1971年1月,承周总理特别关照,俞平伯夫妇与其他十位知名学者,先于一般“五七战士”离干校返京。但朝内老君堂的老宅已再也回不去,便又被安排在招待所。所谓招待所,其实也就是后来安排他定居的同一幢楼房。
  1972年5月10日,总算发还了从1968年直至1971年所扣的工资,并把冻结的存款也解了冻。5月12日,居然还发给“查抄物资偿金”两千四百元。5月16日又发还了“查抄”残存的一小部分杂物。
  俞平伯家的藏书,查抄后幸而能归还的,大约不足三分之一。一些基本的工具书,如《辞海》、《辞源》、《康熙字典》、《钦定词谱》、《佩文韵府》之类,干脆说,公家有用,折价换算,就此没收了。他曾祖父俞曲园老人的著作,木刻本《春在堂全书》,本来家存的部数还是不少的,而发还时成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书,经过仔细拼凑,总算还凑成了一两部,而更多的都成了残帙,甚至片片蝴蝶飞了。更妙的是,归还的书中,有的竟已钤上了“江青藏书”的印章。
  后来陆陆续续又发还给俞平伯一些家藏旧物,其中有一件至为微小却最为珍贵的东西,家父称之为“神物”,洵不虚也。它是一个小玉章,印文刻的是俞曲园所作的一首长诗《福禄寿砖歌》,并题目后记,一共刻了九行一百四十二字,阳文。因为印太小而字太多,所以如按常法,到印泥盒中去蘸印泥的话,那是绝对打不清楚的,必然会只见一片红色而一个字也显不出来。所以这方印传到俞平伯手上之后,只有俞夫人一个人会钤拓。她是用小拇指轻轻地去蘸了印泥,一点一点往印面上去抹,直至薄薄而又匀匀地抹满印面后,才能轻轻打在上好的宣纸上。连她也未必能每次都能钤拓清楚呢。
  那些日子,俞家陆续有些东西发还,俞平伯一高兴,总要拿上些,专门到我家来,给我父亲看看,以示兴奋,亦兼有“奇文共欣赏”之意吧。
  一次,家父提起,早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之前,俞平伯曾经给他抄过曲园老人的集外诗九首,题为《病中呓语》,可惜“一·二八”时我家焚于战火,全部藏书片楮无存,这九首诗自然也同毁于火。俞平伯说:因为是集外诗,未收入集,原稿也已丢失了,但他却能背得出,并答应回去后,背录一份赠家父。不几天,俞平伯即再来,带上这《病中呓语》背录本的同时,即拿出新近刚刚发还的那方小玉印给家父看。那天俞平伯特别激动,抖抖擞擞地从衣兜里掏出装这方玉印的用丝绸与棉布双层制作的袋子来时,其心情之喜出望外,让家父看了也深深为之高兴。当然,感慨亦良深。
  又过了不几日,俞平伯再送给家父一张笺纸,上半贴着《福禄寿砖歌》小玉印的俞夫人手拓本,怕家父老眼昏花看不清,还特地在下半贴了一张印拓的放大照片。这自然是送给家父的一份厚礼,家父即在笺左偏下,钤上了叶圣陶早年为他所刻的“鸿庵心赏”朱文印,以示宝爱之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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