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敏的戏没机会看,这回虽说不是她的应工,看看台风还是可以的。有些东西对她来说也还是新的。例如,唱京剧哭起来只消“喂呀呀”,上银幕就要真来事儿——固然可以点眼药水,但即使这样,也是京剧里没有的功夫。
看《舞台姐妹》还有一个“外快”:前面几集里出现的越剧片断都是老戏、老词,这在现在是看不到的。说句不敬的话,即使是越剧演员,也不见得一定会唱。虽是零星片断,倒也能领略当年那种草根味道。到了“改良越剧”阶段,那《梁祝》里的唱词和舞台风格,竟然就是50年代电影里的的样子了。知识产权之类的不去扯它了,那“细节真实”就说不得了。